老头子肏完齐余以后心满意足地走了，说是学校有事，让齐余好好休息，多喝热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齐余在他走后半个小时才默默起身，把老头子落下的肥大内裤丢进垃圾桶，又把床单枕套扔进洗衣机，开窗通风，等腥臭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才去洗澡。
等他换上干净的校服出来，就和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差不多了，长相隽秀，脊背挺得笔直，任谁粗粗一看，都以为是哪家娇养出来的清新美少年，只是苍白瘦弱了些。天蓝色校服盖住了齐余满身的青青紫紫掐痕咬痕，也让他从混乱麻木的状态中暂时抽离出来——他的人生，还有希望，拼命读书，是唯一的出路。
英语报纸脏了不能用，就拿物理模拟卷出来做。齐余一口气刷了两套卷子，站起来想去喝杯水，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全身酸疼，尤其是下身被使用过度的肠道，火辣辣的，又有点空虚，需要什么填满似的。
他甩甩头，无声地自嘲，嘴角刚弯起一个弧度又很快绷紧。肚子太饿了，胡乱吃点面包对付吧。老头子给他的钱都被他攒了起来不舍得用，尤其在吃上从不肯费心——他不配吃得太饱，那太脏太恶心了。
只有饥饿才能带给他一种类似自虐般的快感。
下午齐余返校之后又刷了几套数学高考题，林老师在讲台上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专注的模样，笑容满面，他走下去拍拍齐余的肩膀，“好好学，但也别把自己逼太紧了，去操场放松一下，呼吸新鲜空气。”
齐余点点头，他向来寡言，林老师也不等他的回答，急匆匆开会去了。
齐余很敬重林老师，听话地去操场散步。
确实很久没来了，三月有些花儿都开了。
他低着头呆呆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成想被一个篮球砸中了小腿——“啊，对不起，齐余，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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