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余回过神来，原来是班上的体委杨驰。他摇摇头，想走。
“我看看你怎么样了，痛不痛啊？”杨驰说着还上手去挽他的裤腿，“啊，都有淤青了！”——过分白皙娇嫩的皮肤显得那点子淤青确实可怖。杨驰满脸愧疚，非拉着齐余去医务室。
一来二去，齐余和杨驰熟悉了些。他有卑劣的出身，尽管一中没人知道，但他爸爸确实是杀人犯。他还有肮脏的身体和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平时都是独来独往。
可能是孤单太久了，也可能是再有不到三个月就要高考了，齐余觉得交杨驰这个朋友也还可以。
“齐余，我听说你和齐校长是亲戚，真的吗？”
齐余愣了愣，还是点点头，“嗯，不算很亲的亲戚，远房而已。”
杨驰也没放在心里，转而兴致勃勃带齐余去打篮球，齐余太瘦弱了，手腕比女孩子还细，要多锻炼长壮点才像个男人。
他俩在操场打篮球，老头子就在五楼的窗户上看。最近齐余有点不对劲，躺在他身下的时候总是走神，和以往那种放空发呆不一样，似乎在想着什么。有一次在他哼哧哼哧肏肉洞的时候，齐余还笑了出来，很甜蜜的样子，显然不是因为他。
就是这个小子吗，杨驰？杨启发的儿子？长得黑黑的高高大大，家里有钱，成绩好，又活泼热情，讨人喜欢，是比他这个黄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强。看上去鸡巴也不小，体力又好，又年轻，啧啧，小浪货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吧，说不定奶头都被杨驰的胳膊蹭硬了。
“乖崽，你逼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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