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余是被鸟叫声吵醒的。他扫了眼窗外被露水打湿的花苞嫩叶，心知还早。肚子胀得难受，他慢吞吞挪到洗手间，弯下腰一点一点抠出体内的抹布。
抹布吸水，又被塞得太紧太深，有点痛。齐余揪住露在外面的抹布头，狠狠心一把拽出，精液淅淅沥沥顺着他白嫩的大腿根儿流到瓷砖上聚集了一大滩，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皱了皱眉，打开花洒，把自己冲了个干干净净。还是有股味道，他干脆把洗手间也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
等一切忙完，饿意汹涌而来，齐余顾不上，从书包里拿出英语报纸，开始早读。这是他每日必做的功课，雷打不动。
本来睡在床上的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看着齐余认真读英语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乖崽的发音比老林强多了。”老林是齐余的班主任，操着一口蹩脚的英语在一中教了大半辈子书，带完他这一届就要退休了。
想到林老师对他的期望，齐余眼神暗了暗，更加认真乃至虔诚地朗读。
老头子感到自己受了冷落，也不生气，乐呵呵地拉把椅子坐下，撩开齐余刚换上的T恤在他略微凸起的乳头上重重揪了几把，“这奶子小小的，真可爱。”
他一时兴起，矮胖的身躯跨坐到齐余身上，把头伸进齐余宽大的T恤里舔奶子。奶子好香，老头子舔了几口奶头，又嘬又吸，还不过瘾，干脆嚼了起来，啧啧作响，弄得齐余面红耳赤，忍不住嫌弃地推了推他的头。
老头子脾气倒是不错，笑眯眯地躲在T恤里来回拱，肥厚的舌头从齐余的奶子一路舔到肚脐眼，又周到地把后背也照顾到，两只手在蝴蝶骨上不住揉捏。
“崽崽好乖好聪明好会读书——崽崽身上好香好嫩好白——爸爸要干死崽崽——唔——唔——爸爸要干死乖崽——呼——”
齐余被他弄得心烦，捉住他的头往外用力推，老头子顺着他的意思终于把头拿了出来，猛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又堵上他粉嫩的嘴唇，又啃又咬。
陷入情欲的老头儿一心往齐余身上贴，齐余往后躲，他就抱住齐余的头不放，狗一样把齐余的脸舔得湿漉漉的满是口水的痕迹，还色情地挺着胸膛往齐余的奶子上蹭。
这画面多少有些诡异——头发花白长得像肥猪一样的老头子压在清瘦美少年身上，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吸干他的精气。
齐余越是抗拒，老头子越是兴奋。他又揉又掐，嫌椅子上空间太小施展不开，索性一把抱起他放到书桌上，三两下脱掉了齐余的短裤，浑浊的眼睛盯着齐余怯生生的鸡巴愣了几秒，而后用力往左扇，把鸡巴扇得发红发肿也不停下。齐余痛得闷哼一声，眼尾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鼻子翕动两下，紧紧咬着下嘴唇，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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