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一会,我隐隐感觉到马明心这般无谓是什么心思,想着下次买本讲生理的书送他。
“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埋在他胸口说。夜里很静,只有几只鸟叽叽喳喳的声音。我想叫它们不要笑,但这不可能,只能让自己不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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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第一次做过之后,我就像真的活起来,马明心的一举一动,对我感官的刺激是先前的二百,三百倍不止。
马明心砍柴时手上冒出的青筋,做饭时躲避油烟的眼睛,看书时规律的呼吸都是如此美丽。身体契合的那一刻,我明白没有任何艺术品能比得上他本人。
我不再记录手稿了。
我敢说我爱他,我爱他,爱人的时候总是想要做的嘛。
先说明我不是好色之徒,但我们确实是有机会就做,大多时候只有矿上忙的不行的时候才会停那么一停。
常人对性总是有需求的,马明心也不例外,只是我可能需求太过,他就受不了总是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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