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勃着抽出来,白精和淫水打湿了床铺。我忽然想到什么,摸上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凑到耳边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马明心没回答我,只是无力的摇摇头。

        “子官,生孩子的地方。”

        马明心被情欲化开的眼睛不像之前那样温顺柔软,与我对视时像是冰冷的海水,夜里不见光的黑,看过去就像深海的颜色。

        我又想起那天在河道上看见的他,那天也很冷,河水的颜色应当也很冷。河水也好,海水也好,他听到这话没给出什么害怕惊惶的反应,只是用那漂亮无比又黑的不见底的双眼看着我,嘴角泛着舒展的笑。

        “不会生的。”

        “为什么?”

        “我体质不同。”

        “双性也能生。”

        “那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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