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下眨着眼睛,不知怎么满眼都是容恕洲上药时紧绷的身体,抿起的嘴角和细密的冷汗。
那你呢?
你疼吗?
他盯着容恕洲,妄图从那张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什么都没有。
他想问,可不敢。
他不知自己应以什么立场问出这句话,更不知道该如何给出一个解释,没有证据,空口之词,他凭什么觉得容恕洲会信他。
退一万步讲,很多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的本意是什么,其实早就不重要了。
所以不敢问,不敢想,不敢提及,甚至不敢看一眼那已经被衣物严密遮挡的地方,即便他知道那下面伤可见骨是因他而落。
可仔细想想,他敢堵起耳朵缩起脖子装疯卖傻,不过是因为发觉容恕洲没有追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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