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头,后面就好办了。
戚涣看到容恕洲脸色沉冷,反而不再徘徊什么,几乎是自暴自弃地笑。
“每个人只要有兴趣,都能随便使用,……不让他们上我,就在身上各处寻其他乐子,大概……一般,酒未过半巡,就满身秽物,洗干净了,再挂出去”
“戚涣。”容恕洲出言想打断,戚涣摇摇头。
“让我说完吧……我大概是……提不起第二次了,您总应知道的。”
知道了,再决定如何处置我,才算公平。
“有时候,会锁起来送到人间花楼里,当做陪客的赠物,碰不了下面,那就用嘴……”
“阿涣。”
戚涣像是被吓到,长睫颤了一下。
“我远比您想象的,要脏得多。”
“好了”容恕洲情绪压抑得快要炸开,下颌紧绷出清晰一条骨线,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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