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
戚涣跪在床上,仅着了一件雪白中衣,他长睫轻颤,脱骨的风筝一样瑟瑟欲坠,脊背绷成了一条锋锐的线,好像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压力断开。
……
“阿涣”
容恕洲叹了口气,止住了他的动作。
摸了摸他冷汗湿透的脊背。
“别怕。”
“你并不喜屈辱,只是需要疼痛罢了。”
听到话语里熟悉的温润轻和,戚涣骤然松了心神,几乎劫后余生之感。
“吓着了”
“我永远不会那样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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