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
戚涣怔了一瞬,伸手解自己的衣带。
外衣落下来,一半落在床上,一半砸在地上。
“手伸进去,自己弄。”
戚涣跪在床上,只着中衣,迟疑地看了一眼寝殿大开的门。
“犹豫什么,你不是喜欢?”
容恕洲皱着眉,一改往日温软的语调,冷冽淡漠,不怒而威。
若不是为了迁就,这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至于这转变是为什么,戚涣不敢想。
他再撑不住垂下眼眸,将手伸进仅存的中衣。
容恕洲笑了,声调是他从没听过的轻蔑,格外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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