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衬衫根本就遮不住季小景腿下若隐若现的春光,他一手撑在身后,凹陷的锁骨盛满冷光。少年低垂的微黯眼神极具迷惑性,柔软的足心踩着男人劲韧性感的腰腹肌肉,向下游离,挪移到情色的滚烫的部位,突然毫不客气地用力碾踩挑逗,白皙的脚背上依稀可见淡淡的青色血管。

        他软红的舌舔了舔尖牙,又藏进唇齿间:“你硬了,爸爸。”

        “别动。”

        在昏暗的楼梯转角,严译嗓音低哑:“你在闹什么?”

        他攥住季小景作乱的脚踝,指尖触及到一片细腻的冰凉,男人指骨匀称的手指沿着少年伶仃凸起的踝骨揉按,一寸一寸地抚摸到丰腴细嫩的大腿根,然后掐握着他的腰胯往怀里拉近,近到父子二人只能望见对方眼中的自己,身后是寂静又模糊的树影。

        我闹什么?

        喜欢爸爸,想亲爸爸,想操爸爸。

        季小景缄默地闭上了眼睛。

        温吞的吻声停在侧颈,那片肌肤上没有痣,是一片光滑净白,只透着淡淡青涩的香。严译抬起眼,用掌心扼住季小景的下颌,拇指压住他的唇角上提,像是扯出一个笑容。

        他在等。等什么。男人感到疑惑,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下,随后呼吸沦陷在养子不得章法的吻里。很凶,很随意,十分轻佻。

        季小景垂下眼,伸出舌尖舔了舔严译的唇瓣,笑得病态:“我好喜欢爸爸。”他告白的话音被堵进胸腔,跟着心脏一起震颤,“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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