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综合其他 > 落拓身 >
        未经人事的愣头青总是会更鲁莽些,尤其燕滔心里头还憋着股气儿。柳向岸倒也真没躲闪,甚至在燕来怀里挑了个更惬意的地儿躺好,任他胡乱地往里头插手指,连眉梢都不曾动弹一下,反倒是该主动的那方畏缩了起来:“你……我,这么弄疼吗?”

        “看你这问题问的。”柳向岸就着这姿势支起身来,手腕被燕滔扣紧在原地也不挣扎,只拿鼻尖贴了贴这憨王八的脸颊,“别紧张,你两百人集火我也没多痛。”

        燕滔气急之下也不顾什么痛不痛的了,并拢两指就往里头捅,燕来松了他左手去扯他扎在脑后的马尾,将当着他面还敢勾引自己徒弟的家伙重新拽回。柳向岸本来就是攻防结束随手这么一绑,让他一拽便松松垮垮地散了下来,随着动作一阵又一阵地晃悠:“咋还急眼呢,你集火我不痛也不是我的问题啊?”

        “被我抓在手里还敢玩离间,你是真的有点心里没数了。”燕来阴沉沉扼住他下颌要予以教训,结果这厮叫唤得比燕滔瞎比捅激烈多了:“咋你也急眼呢!你徒弟没经验你不教,我安慰两句你还不乐意?”

        燕来有时候真的痛恨自己过于本能的恶化解读,他听柳向岸的每句话都觉得这混账在含沙射影。在那个月上柳梢的夜晚,被烛光灯影寸寸染过肌肤的逐鹿坪督军撑着他的胸膛,一本正经地说上床谈床事不谈阵营,他欣然应允,如今却只觉得自己亏大了。

        论模棱两可、借刀杀人和装傻充愣,他远不如柳向岸精通,连发难都显得那么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破防。

        他担心燕滔听信了这想些有的没的,于是接着话茬把这事儿直接定性:“我怎么没教了,你看你水也没少出,是有什么不爽吗?”

        “出水也有可能是保护自己啊,你第一次把我捣出血还死乞白赖说是落红那会儿,我水比这还多呢。”柳向岸身为霸刀最不缺的就是刀子,一把捅不顺还能换一把。虽然这一把没必要恶化解读,但比方才那句有话不直说的杀伤力更甚,燕来咬牙切齿地扼着他咽喉道:“我发现你的嘴还是太空了。”

        “但这是我喉咙!”柳向岸一边说着一边拿刚获自由的左手摸了摸燕滔的刘海,“还是燕滔好,你别看他毛手毛脚的,进去之后可有分寸了。”

        他这话到底有多少真心暂不得知,但燕滔显然有当真,甚至有被鼓舞到,已经加到三根的手指被软肉缠裹,勾得他遏制不住地抽出手指,莽莽撞撞地要往里头进。

        那地儿毕竟不是什么硬挺的管道,并不能像收剑入鞘那般利落地进去。燕滔总感觉这比杀进林道里的大团还要困难,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转了一瞬,逐鹿坪大旗就拉住他的分身,轻轻地带着他往正确的地儿塞。

        燕来承认当时有些不该有的情绪沸腾了起来,他的确才想到这混账玩意儿根本就不挑人,也从来不会把被人操当成是一种侮辱。那只刚握过刀的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分身外的皮肉,引着燕滔大胆往深处进,让燕来很难不去回忆从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