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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来很少有这般骑虎难下的时候,他继续铆足劲儿干他吧就好像是那听话的小狗挺不是滋味,他回到自己节奏吧又仿佛是承认了不太行。结果就这犹豫的一会儿,柳向岸抬了舌头舔了舔他还抠在人家嘴里的手指头。

        他心底里的烦躁淡去了三分,把这当是浩气盟家督军服的软照单收下,重整旗鼓在甬道中来回奔波。柳向岸的嘴消停后一切都回归了情与欲该有的氛围,他拐着调儿呻吟,分明是受制于人的下位,却能摸清楚抽插的节奏,在冲进来时往后迎接,并如愿以偿地闷哼出声。

        “骚还是你骚,这身子不比你大旗的走位骚多了?”燕来自然也有被他取悦到,只是没忍住又开腔找着话茬挤兑。柳向岸深以为然,晃着脖颈任牙尖戳任舌尖触:“骚有什么不好吗?谁不喜欢少遭罪呢?”

        他这回也没带阵营,但不妨碍燕来恶意解读:“直接被打掉不好么?骚起来又费精气神儿还得实打实挨满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柳向岸瞥了眼旁的线香,“你哪有一个时辰?”

        燕来自忖浸淫江湖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什么明枪暗箭什么质疑问难没遇到过,像柳向岸这种貂尝试貂体验貂锐评的破玩意儿他是真没遇到过。这是今晚头一回他那么迫切地想过度解读力证柳向岸没那个意思:“……你他吗的,现在的攻防正常谁能打满一个时辰?”

        “你徒弟啊。”柳向岸从细密的呻吟中织出来一张勾人的网,“燕滔每次都能坚韧不拔,持之以恒。”

        那张网兜住了防线不稳的燕来,而那个不设防的洞蓦然变得主动且活跃。柳向岸绞紧了埋在自己身处的那根玩意儿,凭着一点巧劲儿吞吃不休,燕来被他抢了主动权自然不依也不能饶,摁着作乱的腰身冲撞那段最薄弱难防的敏感地儿。

        他进得深操得凶,自己也更容易爽到,有时候机遇与风险并存,有时候操得猛了射得就快。柳向岸的劲儿根本不比他小,与其说是在夹紧增添快感,不若说是在敲骨吸髓,逼燕来精关失守。

        恶人谷指挥抽回了淋漓着水光的手指,掐住逐鹿坪大旗的后脖颈将人拎起,禁锢在了臂弯之间:“你倒是难得卖力,想勾引我留下来把议事旷了?”

        “哪儿能啊。”逐鹿坪大旗被顶得不住起伏,却惬意得好像已经熬到了恶人谷鸣金收兵的时辰,“我就不能是怕你迟到,挨谢酒花那阴湿鬼的欺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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