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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人谷那地儿端的是鱼龙混杂无奇不有,从最初收容罪大恶极躲避刑罚者、仇敌当道无处可逃者,到如今百无禁忌、崇尚自在逍遥者皆聚集于此。寻常规矩不能约束,道德观念天差地别,其管辖难度可见一斑。

        谢酒花和燕来不和已久,一个是老狐狸一个是笑面虎,彼此都擅长做表面功夫,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燕来带兵时气势足易调动军心,谢酒花指挥时法子多擅玩弄人心,彼此不相上下,因后者的亲兵人数更胜一筹,才当了那个统战的老大。

        谁都知道燕来当时的心悦诚服是做出来的样子,但就像旁人看不出谢酒花隐晦的针对,谁也抓不到燕来有异心的证据。他日复一日地练兵,并不急于扩大自己的势力,但名声已然和谢酒花不分伯仲,实力也未必不能和人数超五十的对手掰一掰。

        他隐忍不发近三年,却不想被柳向岸一句话勾出了怒意,又被他嘲弄兼幸灾乐祸的笑声浇得清醒过来。燕来提着他的腰胯往上拎,将人上半身扔到桌面上,分身自穴口滑出,牵出了暧昧的黏液,他照着臀肉左右开弓,准备将方才的失态用凌虐的玩法掩盖。

        柳向岸一下没握住杯盏让它脱了手,自己则吃痛地叫出声来:“你不是说实在不能抽身吗?我看你这抽得也挺利落啊,你、你要骗你们恶人谷单纯善良的谢大将军?”

        燕来毫不怀疑如果手头有那种毒哑一个时辰的药,自己会马上灌到这畜生的嘴里:“单纯善良?你告诉我这四个字有哪个跟他沾边了?这算什么,距离产生美?”

        柳向岸并不接茬,只趴在那儿笑得尾椎骨都一道儿发颤。燕来见不得他这般快活,抽下去的力道又重了三分,原本就泛起粉透出红的地儿登时就出了紫痕,抡出来的指印不多时便鼓了出来,层层叠叠地摞了不少。

        他打得凶,柳向岸叫得也浪,那两团软肉不住晃悠着,缝隙中一次又一次地淌下黏腻腻的浊液。燕来问不出结果,更是知道这厮不怕痛抽再重也只累自己,索性又操了进去。

        疼痛登时转化成了助燃的温热,柳向岸用呻吟替代了方才的痛呼,还能捞回刚才不慎撇开的茶盏继续喝那点底。燕来扣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松手,又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还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混着涎液打湿了手指,柳向岸含住他的指节吃吃地笑,压着过重的喘息挤兑道:“弄湿了就开心了?”

        “你都这样了还要坚持拿嘴撩闲?”燕来听着他的语气总疑心这厮在纵容闹脾气的孩子,“湿怎么了,能有你后头湿?知道的我是在操逐鹿坪督军,不知道的以为我拧开了水龙头关不上。”

        “关不上?不是因为堵不上吗?”柳向岸挑衅意味明显地抬了下腰,燕来摁着他凶狠地撞进深处,如愿听到了身下人陡然拔高的呻吟调儿,和一句极不爱听的赞许:“撩闲怎么了?不撩闲你能有这样的劲儿?”

        就像燕来大胜浩气盟联军正春风得意,往对手那儿往却见那人压根不往心里去,叼着不知道谁给的半块烧饼一口一口地嚼,等二人私下见面他话间带着点刺儿说起这一仗,柳向岸撑着脑袋有些疑惑却又纵容地夸了两句,像是看到自家小孩儿刚给舞了套不成熟的招式,能给人气出好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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