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被关过多少次,怎么都有经验之谈了?

        我问:“最差的情况呢?”

        他和我并排坐下:“最差的情况啊……是呢,我也没把握,说不好会一直等到明天早上。”

        我没接话,摸了摸衣兜,紧绷着的神经稍微松弛下来。

        我没有凡事都化险为夷的运气,没办法像他这么洒脱;真摊上什么事,只能靠事先准备来弥补。

        带点零食在身上是我的习惯。作为小谢礼有点寒酸,但聊胜于无;兼职时体力和脑力消耗太大了可以自己吃;同学或是同事低血糖或者忘带便当的时候,就能派上用场;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好歹也能多撑一段时间……再不济,总可以吃顿好的再上路。

        巧克力一包不少,没有因为狗屁倒灶的理由不翼而飞,这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好消息。

        我往旁边递了一块:“可能有点化了。要吃吗?”

        “谢谢。那我就笑纳了。多亏了荒尾同学,不然下次吃到东西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狛枝同学小口小口品尝着手中的巧克力,看样子还挺享受。

        我比不上他的心理素质,食不知味,几口吃完,继续盯着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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