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变得很虚弱,扶住了自己的头。
我有了点良心,开口解释道“一睡醒突然有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深吸了口气,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扶住我的肩膀。
“给我看看。”
我倒吸一口气,好变态啊我的哥。
算了,我俩现在谁没有那玩意呢?
我沉默地,颤抖地把睡裤拉开了一节。
很好,还是那么有精神,我的新器官。
他瞟了一眼,迅速地把我的裤子拉回了原处。
就在这时,我低着头突然发现,我哥脚腕上流下一条蜿蜒的血红。
我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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