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以为我是害怕新器官,安慰说“正常的生理反应,很快就不会那么鼓的。“
我确实害怕,但是不止害怕新器官了。
我嘴巴张了张,抓住他的手臂,颤着嗓子告诉他“哥,你流血了。”
他一把甩开我往厕所冲。
……
站在原地的我此时此刻想着这条与我而言过分熟悉的血线,又想着自己的新器官。
我都换了个新器官,我哥换一个很稀奇吗?
不稀奇。
从此以后,
我哥变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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