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苓搁下棋子,坐得脊背稍直,等他下文。
张白鸿闲敲棋子,“应该不是为了看洞窟壁画,然然对西北有兴趣,也不会临时起意,所以……是为了人了吧。”
许鹤苓抿了一口茶,赞许,“一语中的。”
看他笑意潋滟,张白鸿狐疑,“谁?”
“受我们徐校长所托,请张研究员屈尊艺传学院任兼职教授。”
张白鸿张了张嘴巴,然后连连摆手,“这不行,这不行,你知道我这个人没什么正形,怎么当老师呢。”
“学高为师,你的彩塑研究,着作等身,如果能降身课堂,来直接影响那些十几二十几岁的学生,开拓他们的见识,启迪他们的创造力,帮他们打根基,是更意义深远的事。
我们是个理工科院校,有你来活泼学风,不是坏事。”
张白鸿想想好笑,“你千里迢迢,替你们校长做说客,不怕沈猷之在背后揶揄?”
“诚心为兴学,不是一件有损人格的事。”
张白鸿答应了许鹤苓的提议,不过加了两个条件:一是每次往返都要带上孟小南的,他离不开她;二是不带nV研究生,不然孟小南那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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