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同学问道,“许院长,您刚刚在谈话时提及学科建设,现在所有学校都在面临学科评估,据我所知,有的校长撤下学校传统优势学科,让自己所在的专业参加评估,请问您认为我校的文科建设特别是艺术学院和理工科专业的发展缓急如何?”

        这个问题很犀利,原本应该问徐崇苏,可是这次座谈会不就是引许鹤苓跟全校师生见见面、谈谈话的么?让大家了解、考察他有没有作校领导的眼界、能力和气量,原则上来说,学生是什么问题都可以问的。

        “这位同学非常关心学校发展。”许鹤苓肯定之余也指出,“这个问题其实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犯了三个低估。第一个低估是低估了我校的文科发展水平,担心它需要行政手段扶持。

        第二个低估是低估了我校理科发展的底蕴和前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百年之间奠定的办学理念,形成了一种办学环境,它的基石是稳固的。

        第三个低估是低估了一所大学做为国家公器的责任和能量,大学的责任就是育人,而能量在于引领社会和国家。”

        他的语言和思维完全不像是一个Ga0艺术的,理X、严谨、克制,是政治家的路数。

        许陶然举手机录了半天,听了半天,许鹤苓有很多她也没见识过的东西,就因为他们之间不存在亲密血缘,所以她也自觉遥不可及,不可能走近他。

        张陆在她耳畔感叹,“许陶然,你爸爸好厉害啊。”

        许陶然动作微住,低头保存视频,淡淡道,“他不是我爸爸。”

        张陆不自觉睁大眼睛,“什么?”

        散场后,许陶然才继续说,“他是我舅舅,我也是去年寒假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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