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牵着手躺倒在林斯静卧室的床上,黏糊糊的亲吻,哲雅的手伸下去,沿着林斯静腹部薄薄的紧绷的肌肉摸下去,他太紧张了,整个人绷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哲雅忍不笑了,亲了亲他的唇角,抓住了那个东西,一瞬间林斯静抱紧了她溢出一丝难堪又微妙的声音。

        她在书上看过那个东西,了解它的构造和功能,触感大小跟她想象的差不多,硬、烫、前端分泌腺液。

        她的操作没什么技术可言,但丰富的知识储备让她大概知道动作要点,这对于几乎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林斯静而言已经太超过了,没几下就喘得不行了,抓着她的手要她停下来。

        他摸到了哲雅手上那枚光滑的被体温焐热的戒指,手是柔软的,金属是坚硬的,每一次动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二者的反差,这种让他快要发疯。

        他拥抱着她,呼吸着她的气味,追随她的动作,沉迷于她的吻,克制不住吟呻、起伏、颤抖、高潮。

        没有立刻抽离,哲雅慢慢抚摸着它,粘稠的东西糊在掌心和指尖,发出糟糕的声音。

        林斯静完全陷在余韵中,很久才缓过来。

        “我要去洗手。”

        哲雅站了起来,往门外走,林斯静追了过来,衣冠不整的,赤着脚,他从背后抱住她,亲吻她的脖子和耳根,柔软发烫的嘴唇摩挲着她后颈脊椎凸起的骨节,近乎痴缠近乎撒娇:“不要走,现在不要走,好不好?”

        哲雅正要握住门把的手放了下来,按住林斯静环在自己腰上手,声音变得严肃起来说:“我不想做那个,我不喜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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