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没有那个,我给你......”他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话,吐出的每个字都羞耻到发颤,他说,“我用舌头......”

        博闻强识如的哲雅也在那一刻大脑宕机了,她无法理解无法想象,林斯静让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然后跪了下去,扶着她的腰,隔着衣裙亲吻那个地方。

        哲雅完全慌了神,本能地想阻止,动作快于意识,她一下子扼住了他的脖子,力道失控,林斯静闷哼了一声,听起来是很痛,他却没有挣扎,就那么乖乖地停了下来,她能感觉到他的喉结在她的掌心之下艰难地滑动。

        这种程度的控制和掌控感觉好得令人害怕,简直像掌握了某种权利。

        她俯视着林斯静,慢慢松开了手,抚摸他的脖子、下颌、脸颊。

        她的手是脏的,把他也弄脏了。

        林斯静抓住了她的手,亲吻他亲手戴上去的那枚戒指,灼烫的吻化在她的掌心,无声地征求意见。

        哲雅用另一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默许了。

        林斯静为数不多的生理知识来自初中的生理课,他大概知道女性的器官长什么样子,他用接吻的方式对它,温柔又细腻,怕伤到哲雅,于是小心地藏着牙齿,只用嘴唇和舌头。

        而这对同样经验匮乏的哲雅而言早就够了,她像一叶沉浮摇晃在情欲之海上的醉舟,被波涛高高托起又被波涛狠狠掼落,她品尝到了残酷的太阳和苦涩的月亮,龙骨崩散,沉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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