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媄托腮一叹,“若真是这样,尚可安慰自己一切皆是天注定,非人力可更改。不然同是娘生爹养,显得自己多可悲。”

        就拿长兄钟献来说,他办下那桩糊涂事,钟忝觉得得罪了萧家,将其抽得皮开肉绽。

        没说不该抽,但不患寡而患不均,换成钟誉,他怕是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

        钟誉便是捅了天,也有他这个好父亲撑着,她和兄长背后却是一无可靠……

        姜佛桑见她突然低落下去,想了想,安慰道:“惯子如杀子,哪有平坦路一直给他走?这个槛绊不倒,总还会有下一个槛在前头等着。”

        钟媄愣了一下,失笑:“就猜到瞒不过你。”

        没错,这整件事确实是她布的局。

        不,丑事本就存在,她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捅出来罢了。

        钟誉使阴招险些害死兄长,七拐八转反倒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怎奈他脏事办太多,又何曾真正干净过?小辫子那是一揪一个准。

        如此悖乱之事,若发生在别人身上,基本再无翻身之力。她不敢那么乐观,只想着即便毁不了钟誉,多少打击一下他母子二人的嚣张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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