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处置?涂姬跪地哭求,钟誉又是他最疼爱的子息,最后以他未曾幸过那姬妾为由,直接将其赐给了钟誉。”
“这可真是……”菖蒲都听呆了。
这事若发生在京陵那些士族大家,简直不可想象。
似这种糊涂案糊涂结,姜佛桑也有些意外。
钟忝爱子之名在外,还以为会将所有过错都推到那小妾头上,命人打死了事,如此既保下了爱子,勉强也可保些颜面。
没想到,其不是一般的爱子。
钟媄自嘲一笑,“谁说不是呢?为人父母的偏起心来,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姜佛桑接道:“可能人心本就长得偏。”
“真的假的?”
姜佛桑摇头:“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真假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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