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媪思来想去,终究不想女君抱病过年,也免得惹主公和佟夫人不喜,遂同意过府诊治。

        她原是要亲自跟着的,姜佛桑抱着她胳膊撒了通娇,直说看诊回来就想吃到她亲手做的髓饼。

        良媪无奈,少不得依了她,把她裹的严严实实,一再叮嘱菖蒲和幽草照好生照看,这才放行。

        马车自是不会往钟府去的,直接驶往北郊。

        钟媄上车后便连连哀叹:“良媪若是知道实情,下回肯定不准我登门了。”

        姜佛桑也不想拿假话哄骗良媪,只等看完花楼机回来再坦白。玩笑道:“媪若不许你登门,你翻墙便是。”

        “那我岂不成了登徒子之流?”

        钟媄嘀咕罢,端详起她。今日出门明明脂粉未施,双颊却红扑扑的,想来也无甚大碍了,又或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你可要争气些,快好了罢。”顿了顿,又问,“你们南地的贵女是不是都如此?成日病恹恹,风吹就倒。”

        两人如今熟了,这些话随口就来,没有恶意,当然算不上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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