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摆摆手:“他才不会病倒。”那人是铁打的,瀚水里游一遭连个喷嚏都不打。

        良媪本也不是担心萧元度生病,她别有所指。

        “五公子既然愿意留下,必是已经想通了……”

        见她小脑袋又开始一点一点,戳了戳她额头,小声劝道,“成婚小半载,再不圆房,可知外头多少人闲话?长久下去女君又该如何自处?”

        姜佛桑忍不住抚额唉叹。

        现下的萧元度犹如坐在热锅上,一颗心指不定怎么油烹火煎呢,哪还有心思圆房。

        但这话肯定不能对良媪说。正容道:“媪有所不知,棘原当地习俗,元日一早要祭甚么神,不说斋戒沐浴,清心寡欲总是要的,我也不好破例。”

        良媪讶异:“……老奴竟不曾听闻?”

        “我也是席间听三嫂提起的。”翟氏确实说了祭神,只说了祭神。

        “这规矩忒也古怪。”良媪颇有些惋惜,大好良机竟要白白坐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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