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平安度过,不过席散时卞氏说了,明日还有族宴,看你还能安然到几时。
姜佛桑心内喃喃着,眼底冷光浮动。
又或者他今夜会出去也说不定……
出于这个缘故,姜佛桑才一直勉强保持着清醒。
不料喝下去的半樽酒开始发力,头昏昏,脸滚烫,上下眼皮越粘越紧。
良媪蹑步进来,就见她包在锦衾内,露出的脑袋小鸡啄米也似。
轻将她晃醒:“外头下雪了,五公子就那样坐一夜,冻病了可怎生是好?”
“下雪了?”姜佛桑迷蒙睁眼,果见良媪肩上有雪花融化后的水迹。
“下了有一阵了。大年下的,不早不晚,怎么这会子起了劲头。”
姜佛桑笑:“瑞雪兆丰年,明年定是个好年成。”
良媪眼下可没空关心年成,指了指屏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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