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奚一脸做错事的自责:“早知兄嫂不能饮酒,我——”
姜佛桑摆了摆手,眼鼻红红、眼眶还泛着泪花,狼狈又可怜。
“不怪叔郎,是我、我,还不习惯。”
萧元度嗤了一声:“出息。”
姜佛桑腹中灼烧的难受,就没搭理他。
除夕更阑人不睡,厌禳钝滞迎新岁。
杯盘碗盏撤去后,三人净面漱口,而后就干坐守岁了。
萧元奚觉得兄嫂今日相处还算和满,再者也没有叔郎在兄嫂院中待一夜的道理,陪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姜佛桑亲自送他出去。
室内,萧元度颇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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