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道:“无碍,半樽还是喝得的。”
菖蒲无奈,只能依言给她倒了半樽。
姜佛桑宽袖一遮,一饮而尽。
饮完,袖子迟迟没有放下,久到其他几人都察觉出了不对。
萧元度眯了下眼,嘴角忽而浮现一抹坏笑。
袖子后面,姜佛桑五官纠结,痛苦不堪。
大意了,这酒不似以往喝过的那种南酒绵柔,入喉辛辣,有如火烧,呛人得厉害。
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咳出了声,止也止不住。
菖蒲吓了一跳,连忙去给她拍抚:“都怪婢子,良媪让我热的是北地烈酒,婢子怎么就给忘了!”
好在休屠反应够快,端来半碗凉水:“少夫人喝些,可解酒辣。”
冷水入喉,果然好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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