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媄长久以来一直表现的极为爱慕萧元度,对这桩婚事也是迫不及待,还一遍遍过萧府催促姨母。
钟献看在眼里,纵然对萧霸王百般不满,为了阿妹也不得不捏鼻子忍了。怎么突然间又不喜欢了?
“我见了他腿肚子就抽筋,吓都要吓死,又怎会喜欢他!”
“也是。他那人粗莽地很,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良人——”钟献顿住,“那你今日所为又是为哪般?”
钟媄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当务之急也不是这个。
“你难道不知今日萧霸王与她同乘?”
钟献却是信心满满:“登高日人多眼杂,原打算提前支走大表嫂,再将新妇马车弄坏,让她落后……萧元度确属意外。不过除了驭者,我另外还安排了一些人手。”
“……”钟媄太过震惊,震惊到失语,好一会儿才找回舌头。
“今日射箭场上发生的事你也都看到了,萧元牟何璞那些人,哪个不身手了得?可有一个是萧元度对手?便是一起上都奈何不了他,阿兄你又哪来的自信,你、你真要急死我!”
“别急、别急,听我说。”钟献见她语无伦次,还倒了杯水与她,“萧霸王确实身手过人,不过他今日又是比试又是打斗,还受了伤,状态不比平常。再者我安排的那些人也非同一般。”
“那他们万一伤了萧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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