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拿出提早准备好的披风,为首之人接过,将一身盛装的新妇从头裹到脚。

        刺史子娶妻,三日不禁夜,城中到处张灯结彩,百姓摩肩接踵游赏其中,或燃灯作乐,或纵博群饮,b之元日还要热闹。

        主街水泄不通,特意挑了偏僻的街巷,因为提前踩过点,得以避开负责巡城和警戒的军卒,还算顺利的到了东城门。

        城门吏见一队人马奔至,拦住去路,喝问:“何人?何往?”

        疤脸待要答话,城门吏又把手一挥:“不管是什麽人,入夜一律不得出城。”

        刺史只说不禁夜,出入城却没有特别指令,那就还按照往常办。

        正yu赶他们回去,忽然觉出不对。

        这行人,前後几个倒还正常,中间两个却一身劲装,越看越觉有异。

        同僚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细看,才发现马背上还驮着一个。

        虽然被披风包覆得严实,却不慎露出一片衣角和半只云履,那分明是新嫁妇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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