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庐外,留下侍奉的仆从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其中就有菖蒲和南全。
外面守着的男人同样布巾遮面,正着急,见主子抱了个人从青庐出来,忙迎上去。
他先是面sE复杂地看了眼人事不知的新妇,而後压低声道:“咱们得赶紧走了。”
“嗯。”
院门内外各有四个扈府家仆装扮的人把守,神情警惕。
在他二人带着新妇阔步而出时,非但没有拦截,反而开道的开道、垫後的垫後。
正门自不可能走,七拐八绕,捡得竟是幽径,片刻後来到坐落於别业最外围的後院。
入院後在随从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东墙角,其中一人上前扒拉片刻,杂物尽皆搬除,露出半人高的墙洞。
墙外是个夹道,停着几匹快马。
成功脱身後,为不引起慌乱,蒙面的两人俱扯去黑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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