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抓住她的手,轻晃了晃:“良大良二皆已得免奴身,良烁今後也一样,他们无需再安於现状,这天高地阔亦有他们的一份,媪还有何忧?”

        良媪似哭还笑,不停点头:“nV君说的是、nV君说的极是……媪只是、只是担心……”

        “我懂。”姜佛桑轻笑,“媪心中所想,我都知晓,我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只是媪,没有人能永远活在万人之上。下面的人想往上走,若久无出路,便只有掀翻上面的人,那才是危矣。没有千年万年的君王,也不会有千年万年的奴隶,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早点摆正心态没什麽不好。”

        良媪不甚明白nV君後面的意思,不过欣慰的情绪掩盖了疑惑。

        “遇着nV君这样的主子,是他们的福分。只是他们早已过了开蒙的年纪,尤其良烁,倔头一个,只怕nV君辛苦一场,结果不过对牛弹琴。”

        姜佛桑不答反问:“圣人言有教无类,此言何解?”

        良媪识字就是自《论语》始,这个当然难不倒她。

        “不拘什麽人都可以受教,不能因为贵贱、贫富、贤愚、善恶有差,就把一些人排除在……”

        良媪说着停下,看了眼含笑的nV郎,无奈:“nV君既愿意教那就教吧,左右途中无聊,打发时间也好,只是切勿累着自己。”

        最初确实是心血来cHa0,但既然开始了,那必然要做到最好。

        姜佛桑让仆人从装满书籍的木箱里找出论语一卷,於灯下将早已烂熟的内容又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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