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姜佛桑拂开她的手,慢条斯理跪坐在茵席之上,兀自倒茶品茗。
一盏茶尽,方才抬眼:“叔母很急?”
骆氏焉能不急!她深怕再有变故发生,未免夜长梦多,直恨不得明日就把姜佛桑嫁走。
“殿下可有嘱托?”
姜佛桑神sE淡淡:“叔母若有闲心,尽快筹备起来便是,吉日就定在下月初。”
骆氏猛一拊掌,这便是板上钉钉了呀!
禁不住喜上眉梢:“好好好,叔母定然好生筹备,保管你那日风光大嫁!”
姜佛桑微哂:“已经嫁过一次,叔母还觉新鲜?”
骆氏讪讪:“那次不算,那次不算。”
现而今姜佛桑就是她和佛茵的救命草,自然得捧着敬着。哪怕唾面自乾呢?骆氏自有一番能屈能伸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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