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宗伯标的价吗?”

        沈忆宸面带嘲弄的回了一句,每当自己把朱仪想的简单正义的时候,他都会展现出复杂“邪恶”的一面。

        可得到的答案,再次出乎了沈忆宸的意料,只见朱仪摇了摇头回道:“不,我给的。”

        “你为何要替大宗伯做这些,仅因为岳父这层姻亲关系?”

        “不仅仅是姻亲,更在於我需要藉助大宗伯的力量袭爵,让父亲大人看到成国公府这块牌匾,永远不会倒下!”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朱仪把手搭在廊桥的围栏上面,能看到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彰显着他内心情绪的波涛汹涌。

        这一瞬间,沈忆宸算是彻底明白了,朱仪为何会找自己商议的原因。

        身为传承家族重任的嫡长子,他不希望一生骄傲的父亲,晚年看到的却是家道中落的画面,最终在意志消沉中Si去。只有自己恢复成国公的爵位并且成功袭爵,再度撑起成国公府的这块牌匾,才能算尽到了为人子的孝道!

        “三万石米粮加京师参与哄抬粮价的权贵名单,十八房高荐除五经魁以外的名额,我可以退步妥协。”

        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这是沈忆宸曾经说过无数次的话语,没想到这麽快就应验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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