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那你想让我怎麽做,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

        “人有些时候必须得适应官场的游戏规则,甚至皇帝都不例外。”

        朱仪淡淡的回了一句,他已经把话说的非常透彻了,揭开的後果就是另外一桩“南北榜案”,本质上依旧换汤不换药。亦或者更残忍一点,以目前新君的根基,他可能连揭开科举舞弊的机会,都不会给沈忆宸!

        沉默,许久的沉默。

        理智告诉沈忆宸,朱仪所言一切是真的,毕竟回想起来类似的一幕自己还经历过。

        杨鸿泽跟贺平彦两人,何尝不是礼部尚书胡濙,以及吏部天官王直,推选出来的後辈力量,维系着下一代文官集团的内部平衡?

        但在感X上,沈忆宸却很难说服自己同流合W。

        “三千举子取中三百,评选出会元跟五经魁,靠着是十八房同考官阅卷高荐,从始至终身为会试总裁的决定权,仅仅局限於十八分试卷而已。”

        “向北,默认前三甲的名额,成国公府愿捐献三万石米粮,助你赈济北方饥荒。”

        见到沈忆宸久久没有回话,朱仪开出了会试前三甲的筹码,那便是一个名额,一万石米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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