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他们鲜少正面做爱,今天也不知是没来得及,还是觉得龙吟醉酒什么都看不清记不清,被压着膝窝大腿按到胸前,逼口大剌剌地敞着时,碎梦丝毫没有反抗。他像一只被哄舒服了安心地露着肚皮的猫,面颊潮红的浪叫。

        喝多了射得慢,他们做了很久,久到碎梦的后穴麻木已不知该如何夹紧,阴茎也半软只能射出水,龙吟还伏在他身上操干,凶狠有力猛兽交欢似的,他掐着碎梦遍布青紫指痕的腰,恨不得两颗囊袋也凿进去,粗硬的茎身把肠道磨得肿热,他心里也暖洋洋的,因此在射精的前一刻,他脑子一乱,手指拨开了肥软的阴唇。

        具体的龙吟忘了,他只记得长满粗茧的手指压在一颗红透的肉珠上碾了几下,碎梦的呻吟突然变了调,腰也拱起来,他急促喘息不停喊龙吟的名字,声音里有愤怒更多的是惊慌,没多久一道冲力极强的水柱就喷在了龙吟胸前,而本已操软的甬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死死裹住里头的鸡巴,龙吟腰眼一酸,还没动就射在了深处。

        他愣了半晌,也可能就几秒,脊背一寒清醒了大半,忙低头看去,没对上预想中愤怒、失望、委屈的眼神,碎梦双目紧闭,脸上有未褪的红潮和几串泪痕。

        原来是羞愤交加直接把人操昏了。

        那之后碎梦就开始和他冷战,说话不理,说到那天晚上更是手里东西一摔,眼刀狠狠地瞪过来,好像龙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白天要做农活,晚上到家见堂屋都收拾好了,碎梦裹着一床被发狠将门合上——他没忘记自己是寄人篱下的,此刻生了气也不会鸠占鹊巢。

        龙吟拿粗布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看着站在麦地里的人,眼睛微微睁大,半个月了,碎梦头一回找他。

        “看什么,活见鬼?”碎梦凤眼薄唇,且肤色苍白,夜里猛然一瞧,真如恶煞一般。

        龙吟此刻没闲心和碎梦逗乐,他自知理亏,无从辩解,这半月两人交流甚少,他急的上火,碎梦来找他却只憋出一句:“阿梦,你怎么来了?”

        碎梦把裹着油纸的馒头和水壶往地上一丢,人没走,他看了眼龙吟,又低头望自己脚尖:“我要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