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去哪?龙吟一瞬懵了,他这时才注意到碎梦换回了初见时的那身劲装,黑衣黑裤,裹着修长的躯体,腰后一把寒意凛冽的刀,这才是碎梦,江湖刀客,滞留在小村落穿着粗布短衣,被他当媳妇儿的阿梦好似黄粱一梦。

        龙吟径直坐下来,拧开水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他抬手去牵碎梦,问道:“离开多久?”

        不是他犯傻,碎梦本就不属于小山村,他不会耕地,不会烧火做饭,唯一手刀工漂亮,杀鸡时手起刀落,鸡脖子倒了血还没喷多少。龙吟想得简单,他们是夫妻,有夫妻之实,操都操了,他不知道碎梦究竟属于哪儿,但他知道碎梦肯定属于他。

        正是午后,太阳最毒的时候,麦地倒了一片却半点不遮阴,碎梦头脑发晕,一半是晒的一半是被龙吟舔的。

        碎梦想,果然是乡野的,吃奶也一股糙劲,他奶头被龙吟裹在嘴里又吸又咬,胀成红肿的硬粒,酥麻不已,惹得下身女逼也像开了闸的泉眼涓涓流水,要不是裤子早被龙吟剥了,恐怕会印上尿湿一样的痕迹,他抬起双腿挂在龙吟精壮的腰上,用脚后跟抹他后背上的汗珠,龙吟不知受什么刺激,抬起头直愣愣一句:“我要操你的逼。”

        要命的直白,堵的碎梦一句话说不出来,羞愤欲死,点头时恶狠狠的,抬起腰用勃起的阴茎戳龙吟的腹肌,意思是让他弄舒服点。

        龙吟自然要弄,而且会弄,他在房事上无师自通,拧开水壶冲着碎梦的腿心浇,脑袋也埋下去,抓起两条腿往肩膀一挂,唇舌顶开只用手指摸过的阴唇,舌头可比指上厚茧嫩的多,肆无忌惮地压着阴蒂舔,碎梦连奶头都受不住,遑论这里,他想说不要,张嘴却是甜腻的呻吟,忙把手指塞嘴里咬,可龙吟嘴唇包裹软逼猛地一吸,他好像魂都飞了。

        “龙、嗯…不……啊……!”腰猛地挺起,像濒死的鱼,底下逼口喷出清液,常人都该躲避,龙吟偏不,他把两瓣阴唇伺候的肥软湿滑,穴眼自然也敞着欢迎,舌头卷成筒钻进去顶,没进多深就让碎梦淫叫带上哭腔。

        他刚高潮,又是用陌生的女阴,当然受不住这个,丰腴紧实的腿根发颤,不知该夹紧还是张开,拽住一把成熟的小麦,摇落了一地麦穗。

        龙吟还在舔,且抱着他的腿高高提起,腰快对折,逼眼朝上献祭似的往那乡野村夫嘴里送,不知道他喝了多少水,喉结来回滚,把碎梦逼的又小高了一回才舍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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