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什么?”秦执没听清萧不言说了什么,凑过去问他。
萧不言眼神涣散,注意到秦执凑过来,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这时那颗未落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
两人皆是一愣。秦执看着他转瞬即逝的泪珠和脑门冒出的细密冷汗,疑惑地问:“陛下,很疼吗?”
萧不言不搭理他,睫毛也疼地细细抖动。
秦执拿起酒喝了一口:“这也不是什么很烈的酒。”但也没再往萧不言后穴抹酒了。
秦执不知道肠壁敏感脆弱,酒液进入其中根本是从口而入所比不了的,更何况刚刚还经历过一场性事。
萧不言听闻此语,冷冷地对他说:“不如爱卿亲自试试便知道它烈不烈了。”嗓音中甚至还带着些许颤抖。
秦执听着他这颤颤的气音,觉得今天这酒大概是没法再喝了。
“真有这么疼吗陛下?”秦执伸手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
萧不言往后一躲,没让他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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