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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把酒放到外面桌上,回来把萧不言手腕上的宫绦解了说道:“罢了,臣看陛下疼成这样,可给心疼坏了。臣服侍陛下沐浴吧。”

        萧不言双手重获自由,掰住秦执的肩膀,对着他的颈窝就是一口。

        秦执轻嘶一声,任着萧不言咬。直到他松开口,才赞美一句:“陛下牙口不错。”

        萧不言舔舔齿间谈谈的血味,说:“我自己去洗,你趁早滚。”

        说罢便披上外袍一瘸一拐地向隔壁另建的御池走去。酒液余威并未退散,再加上性事造成的红肿,萧不言实际上恨不得就这样直接躺倒。

        待到萧不言终于下到温热的水中去时,整个人就泡在了水中不想动弹。

        不过他还是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把窗外的一朵还未完全开放的牡丹折了进来。将这牡丹花蕊拨开,见其中藏着一张半截手指长的小纸条。上书“人已离去”。

        萧不言看过后将其塞回花中,随手弃置窗外。

        然后整个人沉到水中只露出一个头,靠在池壁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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