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对方替自己取的咖啡后道了声谢,点开了电子屏。

        关斛讲课一向是细致而认真,并不仅仅将期末考试作为决定性的成绩分数,平时成绩、专业汇报都需要在他的课程中认真对待。而该课又是这个班级的专业课,因此学生们无论真爱还是敷衍,在他的课上总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好在关斛上课也精彩,并且行云流水,滴水不漏——也因此,在关斛今天第二次上课走神开始重复念起ppt标题“古典主义的”而收获了前排学生有些疑惑的眼神后,波澜不惊的将内容圆了回去,接着轻轻敲了敲桌子:“大家先休息一下。”

        他放下粉笔去洗了个手,然后拿起手机,向教室阳台走去,并带上了门。

        轻轻划开锁屏,点开的软件里屏幕一片昏暗,连镜头里的床都是影影绰绰,人更是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陆构的身形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可能是睡着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但是看着这团模糊的人形,想到这个人是陆构。

        是陆构,陆构此时此刻,哪里都没去,正躺在他的家里,他的床上,或许还在安静的等他回家。

        想到这里,关斛暗沉的目光有些飘忽,像一片轻飘飘的灰云,飘到了某个从前的角落里。

        他想起了从前和陆构上床的日子。

        那会他还没回国,更不是光荣人民教师的一员,他在一间小小的地下室做外包,在那间房子里工作、吃饭、睡觉、和陆构上床。

        陆构被他锁起来做爱,简直相当于给狼犬带上口枷,直接挫去了百分之八十的暴力,还会乖乖听他的话。从前每次关门都靠用后背撞,从门口就将他一整个直接勒进怀里又摸又亲,看上去斯斯文文,实际上练就一手好脱衣功夫,紧接着就会又亲又咬舔遍关斛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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