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人待会。”
“……好。”
第二天清早我便找我大哥谈话去,威逼利诱下令他搬出了最大的屋子。他搬去了我房,原本的屋子打通,由我和马明心住了进去。
马明心听到消息也没什么反应,眼里总是一潭死水,知道我哥从他身边擦过时他才有所动作。
他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不愿接触,眼睛躲闪着不肯看他,大哥却是那种恶毒的侵略式的神情。
从情感上,我对这场强奸并没有特别大的触动,但是如果加上理性,我不想再让我大哥碰他。
屋子还算大,我与他一人一半分了个帘子隔着,上课他没托词,还是继续。
马明心刻意回避着与我哥的接触,经常成天成天呆在房里,我常在一旁陪他。
幸运的是,这种创伤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又变成了我那个乖巧坚韧的主人公,讨喜的不让人操心。
其实我有点恍惚,我清楚他演技精湛,但我不清楚这样的事算不算在他的接受范围内。我是说,我这样做,到底安慰的是谁?一个17岁的孩子,还是我在河道上遇见的那个灵魂?
是孩子又怎么让他接受,是灵魂,我又该不该?该怎样去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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