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好几件衣服垫在火堆旁,把木头推远一点就像墙壁,衣服就像床。天寒地冻的我不打算弄太久,马明心要是再感冒我怕自己心疼死。

        我去脱他的裤子,他躺在地上笑吟吟的看我。

        身体已经不能再熟悉,马明心也不再避开我亲他,甚至还迎合抽插的手指扭腰。

        没弄几下就有水声,我扩张到四根指头的时候他先去了一次,边喘边用腿勾上我的腰。

        火堆就在旁边,他眼里的火光令我想到某个水包着火,火还能一直不灭的江湖骗术。或许在他身上成真了。

        我缓缓的轻轻的进去了半根,屄很浅,再进去点就要到子宫。我不忍得做的那么狠,就轻轻在外面抽插,摸着他的身体边调动情欲边加快速度。

        马明心喘的越来越急,动听的露出几声呻吟,我今天格外爱听他的叫喘声,干的更卖力。悠悠的回荡在山洞,传回他耳里,身上便红了一片。

        这种深山老林不必怕邻居,婉转的叫床声只有动物和我才能听见,想到这点我格外满意,本来合适的尺寸又大了一圈。

        “唔,太大了…好,好胀……”

        马明心又抓我的头发,我吃痛俯下身吻他,又帮他套弄起下面的柱身。他被撞出断断续续的哭喊,或许马明心也知道求饶的作用甚小,想让我轻点时抓着头发的手就更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