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大拇指快速拨弄着阴蒂,不时用指节贴上去揉揉,我又多塞了一根食指,扣挖抚摸他内里的褶皱。下面三根指头加快速度抽插,打着圈扩张狭小的阴道。我抱住他在耳边讲课,马明心却承受不住开始哼哼。

        “最终,地下河的水流直接流入附近的地表河。”

        阴唇包裹着我的手指,房间内抽插的水声比讲话声要更大。他仰着头咬嘴唇,知识点讲完,马明心也到高潮,肩膀颤了一下,全身摊软在我怀里。

        “听明白了吗?”

        他是舒服软了下来,我下面的鸡巴却硬的堪比钻石。手指抽出来还带有淫水白丝,褪色的内裤湿成了深蓝。裤子被扯到大腿处,马明心还陷在指奸的余韵里,我抱着他放到桌上正对着我。两只腿被嵌在腰侧,我抱住亲,压倒式的想把全身的重力放到他身上。他用手肘撑着木桌,学着我教他的样子在亲吻中换气。

        “呼…去床上。”

        米白色衣服还堆积在腿部,像是欲盖弥彰的床帘等我掀开。我伸手去脱裤子,他用手拦我,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脖子,呼吸声重,被情欲填满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

        “你要逃课?”,我弄开手脱裤,隔着衣服顶上他的阴户。摩擦之间米白的衣服处也湿了一片,他支支吾吾的跟我讲窗边可能会有人,能不能去床上弄?

        当然不行,我去拨他身后的帘子。窗帘质量不好,破破烂烂的只能勉强起到模糊的作用。昏暗的白炽光打出窗台上的两个人影,我点开衣服用龟头拔开阴阜,又从阴蒂滑到阴道口。

        我去亲他,他躲开喘着气让我去床上,直到我顶进去才认命似的把头往我这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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