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虽有些疑惑,却并未太在意,便让性格和蔼的副使徒长为我剃了度。

        后来我得知,此地的住持不知因何原因去世了。我心中好奇——

        元婴期修为的虚智大师无伤无病,且寿元未到,怎会不明不白地就逝去了?

        可我作为一名新到弟子,自然无权去问询什么,便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入了门……”

        “在那之后,我自取佛号‘虚睿’,拿着副使徒长转交给我的《金刚般若菠萝蜜经》,便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修佛生活。

        通过数日的适应,我发现此寺除了在吃斋时才被准许出门透透气以外,其余所有时间皆要呆在自己的僧房里苦修才行……竟与管理严格的剑修门派毫无区别!

        我明明是来修行的,却怎知似是步入监牢般处处受缚,这种生活让我非常不快。

        更令我疑惑的是,佛门早晚必有的早课授业以及诵经,在这大佛寺里竟仿佛根本不需要似的给取消了。我每日要想看到其他同门,唯有在吃斋之时才可以。

        于此间隙中,我发现,每天每日,身边的同门都在莫名减少。

        问过负责打理寺内全部外部事宜的副使徒长,得知他们是‘被使徒长唤走了’,至于具体去做什么、又为何迟迟不归,他也无法给我答复,只叫我‘安心修行,勿问他事’……

        那一天,我萌生了逃离此处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