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淼挡住她想当鸵鸟的动作,坏笑着把人拉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要再来一次。

        冉榕被缠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黎淼,咬唇拒绝:“我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黎淼雅痞一笑,表示自己不在乎,于是就将“牡丹花下Si,做鬼也风流”贯彻了个彻底,她正着要了一遍,让冉榕背对着她坐在她腿上,又要了她一遍。后入了一遍,在沙发yAn台落地窗前又来了一遍……一直从早晨做到h昏,黎淼才停下,隔天她果然也感了冒,在冉榕笑话她不听好人言时,无所畏惧的黎淼又扑过去,在无人打扰的贵员病房又要了冉榕一遍。

        冉榕不知道年轻人这样能折腾,歇息了一周才好的腰酸背痛,殊不知在移民丹麦的婚礼结束后,又卷土重来了。蜜月期的黎淼像头发情又总不满足的狮子,她缠着冉榕索要,一天也不放过。冉榕好不容易盼到蜜月期结束,谁料黎淼又说要在泰国和中国分别再办一场婚礼,同时邀请所有认识的人来参加,她说异X恋的光明正大,她也要给她。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冉榕揭穿道。

        “是什么?”黎淼装作不知情地笑问。

        冉榕红着耳尖说:“你就是想……想……想有两场蜜月行,这样你就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

        在泰国普吉岛的一栋皇室御用海景别墅里,黎淼将冉榕压在墙上,咬着她的耳朵问她现在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三个蜜月旅行,你简直是sE鬼上身!”冉榕咬牙抗议,不但抗议无效,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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