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淼掌心贴在她花丘,玩味地按压,听到令她心满意足的惊呼喘息,中指与无名指挑开绵软花丘,夹着藏匿其中的两片罂粟花瓣般的y,上下挤压滑动,指缝收紧,时不时夹一下觉醒探头的y1NhE。

        “嗯……”身T最敏感的地方被对方玩弄于GU掌之间,冉榕咬舌,企图以舌尖的痛楚分散那磨人的快感,无果。

        黎淼发觉她不专心,俯身吻下去,撬开唇舌,吮x1密不透风。

        “可你的心不是。”

        黎淼松开她,后者嘴唇被吻得微微泛红,她用侵犯她sIChu的手轻轻按摩她的双唇,指尖使坏地撬开唇齿,指腹在她舌头上跳贴面舞。等Sh润够了,黎淼又cH0U出来放了回去,带着她自身涎Ye的指腹按在她膨胀挺立的花核上,运斤成风地r0u起来。

        “不……不行!”

        冉榕蜷起身抗拒这过于激烈的快感,整个人缩成一团刺猬,双肩颤出了和睫毛一样的敏感频率。

        黎淼不打算放过她,她觉得这时的她样子最可口,像完全发酵好了的酒,是新鲜卷好的蓬松棉花糖……她用尽浑身解数,不惜将伺候nV人的绝活花招都使在冉榕身上,只为看她cHa0红的肌肤、颤抖的肌r0U,以及雨打芭蕉后凌乱不堪的破碎之美。

        “不要碰那里……好奇怪……”冉榕被r0u得全身乏力,只能瞪着一双强忍可怜的眼睛,半求半骂着。

        黎淼笑问:“怎么奇怪?是不是又sU又麻,舒服得全身都没了力气?”

        随着她r0Un1E的动作愈加用力,冉榕不再说话,喘息也变得粗了,做到要紧处,冉榕一脚蹬开身上的人,想爬到床的另一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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