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原本按照西木的风格,打理的十分清幽安静,却因凌越这尊大神坐在首位后,整个房内都莫名的多了几分压迫感。
四周站的下人们都一个个跟鹌鹑似的,把头埋低再埋低,就连凌萧萧都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悄眯眯的抬头看了眼一旁同样低眉垂目的西木,在凌越一声咳嗽过后,立马做出一副乖巧准备听训的样子来。
“父王,不知您今日突然来此是因为……”
凌萧萧尽量把声音放轻,只希望凌越看在她如此态度端正的份上能别那么生气。
虽然,她并不知道对方生气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哼,你竟是半点不自知了?”
“父王,女儿……”
“现在知错未免有些晚了?”
凌萧萧:“……”
这话接的,是连个主动认错的机会都不打算给了么?
“哼,瞧着你那一脸的呆样,为父便知,你这硬骨头,完全是个不知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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