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珏话里话外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凌萧萧当下脾气就上来了。
自打那天她从宫里回来后,他就是这副阴不阴阳不阳的鬼样子,每天屁事不干,只管往那儿一瘫,也不怕把自己给躺残废了。
“冷珏,你有耐性你倒是给平儿讲啊?”
凌萧萧要不是怕这活阎王真把自己的给作死在越王府,才懒得留在眼跟前被他挤兑。
“好,那便由本王来讲。”
冷珏收起脸上的那一抹冷冷的讥俏,态度突然大转弯,转头对着平儿一本正经的开始了解说。
“这出戏讲述的是两个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事情起源于……”
凌萧萧看着冷珏一副给小朋友讲睡前故事的老奶奶样,嘴角忍不住抽抽了两下。
她不就是和秦灿去看了一出戏,又和他参加了个宫宴,这人就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整个人时而反常,时而无理取闹……跟个精分似的。
思及此,凌萧萧扭头看向西木,无声的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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