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记得，他是被蓝衣从酒窑里请出来见凌萧萧的，可后来的事情，就像走马观灯一样，模糊又凌乱的很。
不过，比他记忆更凌乱的还是那一地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一看就是他和凌萧萧的。
冷珏再低头看了眼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眉心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现场痕迹如此清晰，他做了什么，怕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来。
可，为何他感觉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畅快清爽，反而像是体内憋着一股无名火一样，燥的难受。
转头瞥见床头摆放整齐的一套衣服，冷珏穿上后，才从楼上走下来。
楼下灯火明亮，窗口大开，偶尔有几片雪花飘落进来，落在窗前的趴着的女人头发上，衣服上……
冷珏眉心再次皱紧，几个大步走过去，伸手一掰凌萧萧的肩，才发现她竟然是闭着眼的。
“萧萧，凌萧萧?”
凌萧萧被他捏的肩膀疼，却也只是不满的皱了皱眉尖，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冷珏伸手拍向她的小脸，眉眼顿时沉了下来。
“蓝衣。”他扭头冲着门外，声音冷冽如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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