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秦灿多想,凌萧萧很快就岔开了话题,带着他在府上逛着。

        远处,凌琰看着他们并肩走在树阴下,脸上的温和因忌妒而变得面目全非。

        “母亲,儿子有事相告。”杜思燕房中,凌琰半跪在她面前,低声陈述着,“儿子抓了一个女人,据那女人说,她是……”

        “竟然有这等事?”杜思燕眼底一点点铺满了算计,“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利用她,让秦灿和凌萧萧产生误会,从此互生恨意。”

        “母亲说的是。”

        “琰儿,你过来,我讲与你听……你记住了,此事定不能让萧萧知道是你我所为,不然日后,她若要计较起来,怕是不好与王爷交待。”

        “母亲的意思,儿子明白。”

        两个人商量过后,就将春柳打晕装在了杜思燕的轿子里,趁着她和御史夫人听戏的空,又将人转走了。

        冷珏的人才将消息送到,凌琰就匆匆忙忙的跑来找凌萧萧,他一脸的谦意,一见凌萧萧就忍不住自责了起来。

        “都怪大哥不好,大哥理应在第一时间将人送回你这里的,可大哥也是想替你分忧,想着将那春柳加以管教,再……”

        “谁成想,那贱奴实在是胆大,居然敢再次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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