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的心腹家丁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偌大的内室,就只剩下陈珪一人了。
这时候,他背后的冷汗已经全部都被冷汗浸湿了,口中却喃喃念着: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天色微亮。
整个下邳城气氛紧张。
昨夜灯会引发的风云血案,事态已经慢慢开始发酵。
徐州牧陶谦坐在书房内熬了整整一宿,最后连眼睛都憋的通红。
一大早,正在漱口,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陶商与陶应两人不约而至的来向老爹报告最新情况。
“父亲,陈珪那个老不死的,不肯表明态度,咱们今天是不是先血洗了陈家,省的他到时候跑出来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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